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互聯網流傳著一句話,「一切互聯網玩法都很難混進醫療圈。」
這個論調也許過于絕對,背后透露的意思卻值得玩味。在消費互聯網跑步、產業互聯網快走進入智能時代后,醫療卻像一頭悠閑散步的大象,并不著急進入新世界,甚至繞著走。
某三甲互聯網醫院最初上線,大多數醫生毫不掩飾地排斥,線上回復患者也略顯「應付」,「手機的字太小,有聊天的功夫,我能看5個病人,不想浪費時間。」
聽完這句話,參與這家互聯網醫院籌建的張芳沒有著急反駁。之后的幾天時間里,作為京東健康智慧醫療事業部互聯網醫院解決方案的負責人,她跟著這位醫生出診,靜靜地坐在旁邊觀察。張芳供職的京東健康與這家醫院共同合作了互聯網醫院。
最后張芳發現幾個問題:這位內分泌科大夫,面向的大多數是糖尿病、高血壓等慢性病患者,門診以咨詢開藥居多,其實非常適合線上診療。但他在線上回復患者時話不多,不愛跟患者交流,患者投訴率比較高。
她還留意到,這位醫生操作手機其實挺熟練的,收發微信順暢自如。她頓時明白了,這不是操作手法問題,而是意識問題。
之后張芳讓運營人員記錄這位醫生跟患者之間的對話,做出一個線上問診的量表,即先根據醫生的問詢習慣生成「問卷」,隨后根據患者填寫的基本信息,生成「電子病歷」,發送給醫生。也就是說,用書面文字代替語言交流,如果有不確定的問題,患者想通電話,再提前預約醫生。
患者覺得,這樣一來看病好像沒有那么麻煩了;醫生覺得,似乎操作也沒有想象中麻煩。兩個多月后,這位內分泌科醫生的投訴率下降,現在他的線上接診量,有時甚至超過線下。
這樣的事例,張芳經歷過太多。醫生排斥互聯網醫療,院長也會開始質疑做這件事情的意義和價值。
互聯網醫院落地之難,是所有試圖撬動醫療的互聯網公司最難以言說的痛。而你要知道,所謂的互聯網醫院,只是醫療信息化的冰山一角。
醫療可能是科技互聯網最后未被充分滲透的領域,沒有出行、消費那樣產生化學反應,更談不上被重塑和改造。過去很長一段時間,互聯網只能在邊緣地帶小心試探。
現在不然,有那么一小股力量已經打破僵局,找到互聯網醫院的突破點。疫情更是加速了這一切的發生。形勢正在起變化。
01 起點和難點
互聯網醫療的起點其實并不晚。
春雨醫生最早以線上輕問診起家,微醫則是以掛號服務為切入點。除此之外還有好大夫、醫聯、企鵝醫生等互聯網醫療服務公司。它們的特點是,在某個地理區域建立優勢,或以細分行業切入,試圖建立用戶心智。
互聯網醫院概念真正落地是在2015年。彼時互聯網醫院模式大都雷同:互聯網公司與地方政府合作,預約掛號、問診、復診、處方等輕問診流程線上化。「網絡醫院」、「云醫院」成為互聯網醫院的代名詞。
但是,沒有線下實體醫院支撐,僅提供純線上服務為什么要開互聯網醫院,并不能真正緩解用戶就醫難題。春雨醫生曾試圖以重資產模式,自建線下診所,最后涉及到醫療資質、醫保結算等問題,很難真正落地。
實際上,實體醫院也沒有在旁觀。國家對智慧醫院建設和考評的政策推動下,實體醫院也是互聯網醫院牌照的積極申請者。只不過,大多是處于建而不用的狀態。原因有幾個:
醫療機構相對保守封閉,日常工作量巨大,無法抽出時間去學習、了解互聯網醫院這個「新產品」。再者,沒有人知道互聯網醫院有何妙用,怎么使用才是對的。第三,線下門診量是醫院被考核的一個核心指標,他們本能地認為,互聯網醫院的存在,影響線下門診。
至于那些找上門的互聯網平臺企業,院長的態度變化曲線大多是這樣:從客氣到探討,最后忍不住會爆發,「你們是想讓我們的醫生都去你的平臺嗎?」
這是醫院管理層的真正敏感點。他們不擔心醫生多點執業,但堅決反對,原本屬于自己醫院的患者,被互聯網引導到其他平臺。
醫生也有自己的困惑。一位呼吸內科的主任醫師曾向張芳抱怨,「我現在一天看40多個號,2/3是患者因為感冒類似的小問題來找我。我很想說,他們沒必要掛這么貴的專家號來看感冒」。反之,一些主治醫師卻有大把的空閑時段,號源不滿。醫生資源的這種不平衡,完全可以在診前環節實現更有效的調配。
就在行業所有人苦思出路的時候,疫情的發生,加速了新的突破。
2018年,京東健康獲得國內首批互聯網醫院牌照。2020年初,疫情發生后,他們又于1月26日緊急上線的「防范阻擊新型冠狀病毒肺炎」平臺,日訪問量每天接近10萬。
另一個值得關注的數據是,疫情發生后,政府開始大力發展互聯網醫療。國家衛健委數據顯示,截至2021年6月,我國互聯網醫院已超1600家。
02 拐點和支點